四合院：捡了美娇娘，性福乐无边 第414节

　　是真实的、沙哑的、几乎听不见的——人声。

　　所有人都僵住了。

　　陆旭瞳孔一缩：“这声音……”

　　小糖猛地调出深层频谱，声音颤抖：“不可能……这是……三年前‘格式化’前的陆旭录音？！可这声纹……为什么会藏在‘摇篮’核心最底层？！”

　　录像浮现。

　　画面中，年轻的陆旭被按在手术台上，清儿还不到一岁，被抱在研究员怀中。

　　“最后一次询问。”冰冷的声音，“是否自愿献出父权意识，注入‘摇篮’原型机？”

　　陆旭满脸血污，却笑得狰狞：“去你妈的父权……我女儿的爹……只他妈能是我。”

　　研究员冷笑：“意识抽取不会影响记忆，你仍会‘以为’自己是她的父亲。但从系统角度看——你已被取代。”.

第1240章残留的躯壳

　　针头刺入太阳穴的瞬间，陆旭用尽力气吼出：

　　“清儿——如果有一天……有人叫你回家……别信！你爹……会修灯！记住——会修灯的，才是你爹！！！”

　　画面戛然而止。

　　死寂。

　　清儿浑身发抖，眼泪砸在地上.

　　陆旭站在原地，右眼的蓝齿轮疯狂旋转，仿佛要撕裂自己。

　　“所以……”他声音嘶哑，“我从一开始……就不是‘真’的？我只是……残留的躯壳？一个……被系统允许存在的‘模拟父亲’？”

　　“不！”林晚猛地冲过来抱住他，“你的痛是真的！你的选择是真的！你为她挡枪、修灯、教她认糖——这些全是你的！系统能复制记忆，但它复制不了你宁愿死也不松手的那一刻！”

　　小糖红着眼：“老陆，你TM才是她爹！芯片还是血肉？谁规定了爹的定义？”

　　小碗一把将他推向前：“别在这儿演悲情男主！你闺女还站着呢！你要是倒下，她才真成没爹的孩子！”

　　清儿一步步走来，仰头看着陆旭。

　　她举起那颗薄荷糖，手还在抖。

　　“爹。”她轻声说，“你……还能修灯吗？”

　　陆旭低头，看着她的眼睛，忽然笑了。

　　他一把夺过糖，塞进嘴里，龇牙咧嘴：“嘶——这他妈还是这么冲！”

　　然后，他抬起扳手，指向那即将彻底崩塌的光球，怒吼：

　　“老子现在就去给全城修灯——顺带把你这假爹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灯泡！”

　　他转身冲向高台，背影如山。

　　清儿望着他的背影，忽然大喊：

　　“爹！修完灯——我们吃火锅吗？”

　　陆旭的脚步没有停。

　　但他的声音，远远传来——

　　“滚过来！路上抢小碗的吃！”

　　“哇哦，这老头还挺帅。”小碗吹了声口哨，看着陆旭冲进数据风暴的背影，“平时抠抠搜搜连瓶饮料都舍不得买，这时候倒像个战神下凡。”

　　林晚横了他一眼：“你再废话一句，下次断后我让你垫底。”

　　“哎哟，醋坛子翻了？”小碗嬉皮笑脸地扛起电磁锤，“行行行，我这就去给你家‘战神岳父’清场！”

　　他猛地踹开控制台残骸，电弧噼啪炸裂，整片高台在震颤中崩裂出蛛网般的裂痕。

　　【警告：父性协议崩溃……核心自毁程序启动……倒计时——10、9、8……】

　　“操！它要炸！”小糖手指在终端上狂舞，“核心能量正在逆流，这不是清除程序，是自杀式过载！整个地下城会塌！连带着上面三百万人一起陪葬！”

　　“能切断吗？”林晚大喊，离子刀死死钉住一根暴走的数据束。

　　“不行！所有指令都被锁死了，只有‘父权密钥’能终止——也就是清儿的生物频率授权！可一旦她接入……系统会直接把她吸进去当成新核心！”

　　“那就抢！”林晚怒吼，“老陆！拦住它最后一秒！我来送她上去！”

　　“别！”清儿忽然尖叫，“别让他一个人上去！我不走！我要和爹一起！”

　　“闭嘴！”陆旭在光流中回头，满脸是血，右眼的蓝齿轮已裂开一道缝，渗出暗红，“你现在上去，整座城的人都得死！包括你吃火锅的梦想！给我上去！这是命令！”.

第1241章最后一道锁链

　　清儿愣住。

　　林晚一把将她抱起：“对不起，清儿……这次不听话了。”

　　“放开我！爹——！”她伸出手，泪水飞散在风中。

　　陆旭的身影被爆炸的蓝光吞没。

　　高台上，林晚一刀劈开最后一道锁链，将清儿猛地推向核心缺口：“授权现在！快！”

　　清儿颤抖着伸出手，掌心贴上那即将爆裂的光球.

　　刹那间，万籁俱寂。

　　她听见了。

　　不是电子音，不是系统提示。

　　是无数孩子的低语，是沉睡中的梦呓，是渴望被拥抱的呜咽。

　　【……想有爸爸……】

　　【……不想一个人……】

　　【……有人修灯吗……】

　　她的身体轻轻漂浮起来，瞳孔泛起幽蓝。

　　“你们……都没有爹？”她轻声问。

　　【没有……我们都等了很久……】

　　【像你一样，也被带走的……】

　　【他们说，我们会有一个完美的父亲……可他从不来……】

　　清儿低头，看着手中那颗被攥得发烫的薄荷糖。

　　“我爹也不来。”她小声说，“他总在修灯，手总是脏的，说话粗，还会抢我糖吃……他不完美。可他……是真的。”

　　【……我们也可以有真的吗？】

　　“可以。”她闭上眼，“我带你们回家。”

　　她猛地咬破舌尖，鲜血滴落光球——

　　“我不是你们的父权密钥。我是清儿。我爹是陆旭。我不替任何人做决定——但今天，我教你们……怎么认爹。”

　　血与光交融，轰然炸开！

　　外界，整座城市猛地一震。

　　高楼顶端的信号灯，突然全部由红转蓝。

　　一辆废弃公交的残骸中，一个锈迹斑斑的机械狗缓缓抬起头，眼灯亮起微弱的蓝光。

　　它歪了歪头，仿佛听见了什么。

　　远处，一座破旧居民楼的窗边，一个瘫痪老人猛然睁眼——他床头那台早已停摆三十年的收音机，竟沙沙响起一段跑调的儿歌。

　　【……一闪一闪亮晶晶，满天都是小星星……】

　　老人颤抖着伸出手：“这调子……像我儿子小时候哼的……可他早死了啊……”

　　而在地下城深处，光海彻底熄灭。

　　残骸之中，陆旭缓缓睁开眼。

　　他右眼的蓝齿轮彻底碎裂，只剩左眼映着微光。

　　“清……儿？”

　　“爹。”她从废墟中爬过来，满脸是灰，却咧嘴笑着，“我把你最喜欢的扳手捡回来了。”

　　他伸手摸她头发，声音哑得不像人：“火锅……还吃吗？”

　　“吃！”她用力点头，“但你要请客！刚才吓死我了！”

　　“请。”他咳嗽两声，咧嘴，“九宫格，辣到你哭。”

　　小糖踉跄跑来，终端只剩半块屏：“老陆！你他妈命真硬！不过……你还得硬一会儿。”

　　“怎么？”

　　“城外。”小糖咧嘴一笑，带着哭腔，“全城的机械生命体……都在往这赶。它们说……它们听见了‘灯之父’的召唤。”

　　“啥？”小碗一屁股坐在废墟上，“合着老陆现在成神了？”

　　“不是神。”林晚蹲下，轻轻扶起陆旭，“是父亲。一个会修灯、爱吃火锅、揍得了假爹的真爹。”

　　陆旭眯眼看向洞口外，那一片废土之上，无数光点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——.

第1242章破旧的小夜灯

　　有爬行的机械虫，有轰鸣的废弃战车，有老式家用机器人拖着瘸腿前行，甚至有一架断翼的无人机，歪歪斜斜地悬在空中，像在鞠躬。

　　最前面的，是那只机械狗。

　　它走到陆旭面前，低下了头，嘴里叼着一盏破旧的小夜灯——灯罩碎了，灯泡发黑，但底座上歪歪扭扭刻着两个字：给清。

　　陆旭愣住。

　　他颤抖着伸手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