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：捡了美娇娘，性福乐无边 第368节

　　有的名字下，还挂着半截褪色的布条，像是亲人留下的信物。

　　“这里……是记忆的墓碑。”林明喃喃，“每一个名字，都曾是一个人。”

　　沈言一拳砸向最近的一扇门，门纹丝不动。

　　“锁死了。不是物理锁，是‘认知封锁’——只要你相信他们不存在，他们就永远无法回来。”

　　“那我就**不信**。”陆旭低吼，一把扯开衣领，露出心口那团仍在燃烧的火纹，“我活着，就证明他们存在！！”

　　他猛然撞向最中央那扇门——上面只有一道浅浅的刻痕，像孩子歪歪扭扭写下的“妈妈”。

　　门没开。

　　他又撞。

　　一次，两次，三次……

　　第七次，他口鼻溢血，几乎虚脱。

　　“没用的。”老刀嘶声，“这扇门……需要两个人的力量才能打开——一个在外面，一个在里面。”

　　“可里面的人……早就被删干净了！！”

　　“不。”林明突然抬头，“不是删干净了。是**困住了**。她们的记忆被拆解成碎片，分散在系统的每一个角落——就像我们当初找到陆旭那样。”

　　“所以……”沈言冷笑，“我们得把她拼回来。”

　　清儿的声音忽然在通讯频道里响起，微弱却清晰：“我这儿……有她的味道。”

　　所有人一震。

　　“你说什么？”陆旭喘着气。

　　“昨天你回来，我收拾灶台，发现有个布包掉在夹层里——是你娘走前留下的。一块辣椒皮，半片姜，还有……一小撮头发。”清儿顿了顿，“她说，万一哪天你忘了家的味道，就用这个，煮碗面。”

　　陆旭浑身剧震。

　　他颤抖着伸手，从怀中掏出那块从不离身的挂坠残片——原来不是机器的零件，而是个微型容器。

　　打开，里面静静躺着一撮灰白色的发丝。

　　一模一样。

　　“她在等。”陆旭声音发颤，“她一直在灶台边，等有人用她的配方，唤她回家。”

　　林明猛地敲击发报机：“启动记忆共鸣协议！所有人，共享记忆片段——只要是关于她的！”

　　“我记得！”老刀突然吼，“那年冬天，她蹲在面馆门口给我包伤口，一边哭一边骂：‘傻大个，冻掉耳朵活该！’”.

第1125章得靠辣撑着

　　“我记得！”沈言闭眼，“我逃亡时躲进后巷，她塞给我一碗面，说：‘吃了，就还有力气活下去。’”

　　“我记得……”林明轻声说，“我第一次来面馆，她笑着问我：‘小姑娘，能吃辣吗？不能也得学，人生苦，得靠辣撑着。’”

　　一道光。

　　从陆旭手中的挂坠升起。

　　微弱，却坚定。

　　那光飘向中央的门，轻轻贴在那道“妈妈”的刻痕上。

　　门，发出了一声悠长的“咔哒”。

　　裂了。

　　一道缝。

　　从门缝里，缓缓伸出一只手——枯瘦，布满烫伤，指节变形，那是常年揉面、烧火、烫油的手.

　　“小旭……”声音从门后传来，沙哑、颤抖，带着不敢置信的哭腔，“是你吗？”

　　陆旭跪倒在地，伸手握住那只手，热泪奔涌。

　　“妈……”他哽咽，“我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
　　门缓缓开启。

　　一个身影站在光中——瘦弱，灰发，围裙上还沾着陈年的面粉。

　　她颤抖着抬起手，抚上陆旭的脸，触到血与痂，猛地缩回。

　　“你怎么……伤成这样？”

　　“没事。”陆旭笑，满脸是泪，“辣习惯了，就不觉得疼了。”

　　清儿在通讯里突然骂了一句：“**你个老不死的！**”

　　门内的女人一怔。

　　“是我。”清儿声音发抖，“你闺女。你走的时候，我才八岁……你说去城里看病，再也没回来。”

　　女人缓缓转身，望向虚空，仿佛能看见那个站在灶台前的女孩。

　　她嘴唇颤抖，终于挤出一句：“……我的辣椒罐子，是不是还在西边第二格？”

　　“在！”清儿吼，“一直没动！！你说过，那是咱家的命根子！！”

　　女人忽然笑了，眼泪却如决堤。

　　她走出门，站在走廊中央，环顾四周那些被抹去名字的门。

　　“你们……也都该回家了。”她轻声说，“谁说普通人就不能留下痕迹？”

　　她抬手，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撮红辣椒粉，洒向空中。

　　奇迹发生了。

　　每一粒粉末，都化作一点微光，落在那些被涂黑的门上。

　　门上的名字，开始浮现。

　　一个个，一列列，从黑暗中重生。

　　走廊尽头，传来低低的啜泣与笑声。

　　林明看着屏幕，喃喃：“记忆归档……正在自动重建。”

　　沈言咧嘴：“这下热闹了。”

　　老刀抹了把脸：“姐，我带你出去。”

　　陆旭牵着母亲的手，一步步走向井口方向。

　　清儿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，轻得像风：

　　“妈……面，还热着。”

　　女人抬头，仿佛望见了那间小小的面馆，闻到了熟悉的红油香。

　　她笑了。

　　“好。”她说，“妈……想吃宽粉，加双蛋，辣子多放。”

　　就在这时——

　　通讯频道突然杂音大作。

　　林明脸色骤变：“不好！系统警报！有高阶清除程序正在启动，目标是整个残影区——他们发现我们了！！”

　　沈言怒吼：“操！是‘第九协议’的终极版本——‘归零者’！！”

　　老刀一把推开陆旭：“你们带人走！我断后！！”

　　陆旭不肯松手：“一起走！！”

　　“蠢货！”老刀狂笑，抡起焊枪砸向井壁，“老子这条命早就该死在三年前！今天能救你娘，值了！！”.

第1126章别让他们白死

　　井道开始崩塌.

　　火焰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
　　母亲忽然转身，将陆旭推进上升的光流中。

　　“走！”她吼，“别让他们白死！！”

　　陆旭在光流中拼命伸手：“妈——！！”

　　她站在火海中央，披上那件旧围裙，抄起一袋辣椒粉，迎向那吞噬一切的白光。

　　“来啊！”她嘶喊，“让你们也尝尝，什么叫——**活着的味道**！！”

　　通讯切断。

　　最后的声音，是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呢喃：

　　“小旭，下碗面，要够辣。”

　　井道崩塌的轰鸣如雷霆滚过耳际，光流裹挟着陆旭猛然上冲，他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身影被烈焰吞没，那抹旧围裙在火海中翻飞，像一面不屈的战旗。

　　“妈——！！！”

　　他嘶吼，声带撕裂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晶片过载，耳后炸开剧痛，视野里全是血色乱码。

　　“撑住！”林明死死拽住他肩膀，自己嘴角也溢出血丝，“她在推你上来！别辜负那股力！”

　　沈言咬牙，强行将最后一丝能源注入推进模块：“老子不跑！老子要回去——”

　　“你回去就是送死！”林明一拳砸在他脸上，怒吼，“她用命换我们出去！你他妈想让她白死吗！！”

　　沈言愣住，瞳孔剧烈收缩，指节在控制面板上抠出四道血痕。

　　老刀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下方，只有一串炸裂的火花还在井壁跳跃，仿佛他还在挥舞焊枪，把最后的怒骂刻进系统的血脉。

　　井口就在眼前。

　　天光刺眼。

　　陆旭被人猛地拉出，摔在冰冷锈铁上。清儿跪在地上，手死死抓着一根垂落的电缆，脸上分不清是泪是灰。

　　“你回来了……”她喃喃，像在确认一个不敢相信的梦。